(PS,感觉岸谷这熊一,就,更受,可咋整。)
他被反绞着手,腿上也一样锁着铁链,铁链的另一头连接着两根铁柱。
从我这里看过去,他跪两根铁柱中间,大开着腿。
这是个难受的姿势,却会让我方便的多。
“长官,你到底要问俺什么呀?俺真不知道啊。这衣服是俺捡的,俺真不知道当官的才能穿呀!”
他又操着那一口滑稽的方言,像个乡野村夫。
如果不是两个小时前他穿着渡边的警服炸了供暖系统想要趁乱逃脱,我可能会相信他。
他嘴里不停冒泡的抱怨几乎像咒一样。
从前我不能让他闭嘴,今天却很想试试。我拿出防止犯人咬舌的软塞,捏着他的脸塞了进去。
他不满地哼哼几声,被我粗暴的打断。
「闭嘴!咬住!」吼完我轻飘飘蹲在他面前,捏起他的裤边。
「从渡边那儿偷来的吧,有些小了。」
他不以为意地斜我一眼。
我失笑,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「每次看你穿着细瘦的裤子,我就想这下边是什么样儿一双腿。是不是像看着似的那么细长。」
我的手侵略似的拉开了他的裤链,带着满满的恶意。他的眼睛圆睁到极限,鼻腔里挣着粗重的鼻音。
仿佛才意识到会有什么样的难堪即将加诸在他身上。
「别这样看着我。」
我把他尺寸不错的形状握在手里,粗暴地导出了拉链。
他怔到极点,几乎成了一尊雕塑,只剩眼睛有一分活气。
我嗤地一笑。
他终于活过来,之前伪装出来的满眼傻楞霎时凝成了冰,随着我挑逗的手,又淬成锐利的杀气。
那是猎物在濒死时才有的不顾一切的杀气。
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——两个月来时时刻刻绕在我心头,快把我逼疯的宋烟桥!
「终于不装了么?」我笑着说,「你好宋烟桥先生。」
他用眼神威胁我,一副不怕英勇就义的模样,脸上的腥红却蔓延到了脖子。
我没想到他还是个会害羞的男人。我的左手覆上他的眼睛,他不住挣扎,却在被握紧要害的时候僵直了脖子。
「宋先生,两个月来忍得辛苦吧。把眼睛闭上,好好享受这份——耻辱。」
我加大了力道。
我以为他会挣扎或者叫喊,他却只是浑身一颤,呼不出气。
我的左手心竟然有了星点潮湿,他还会因为这个哭泣么。还没来得及嘲笑他的脆弱,我右手里握着的东西就硬挺了起来。
哦~原来是因为身体的背叛。
「宋先生,你的身体,很有意思。」
我左手扣住他的后脑,逼他看着我,右手一刻不停地慰藉着他的下身。
他泪闪闪的隐忍让我很受用——到这份上他还没向我认输。
是了,如果轻易就认输,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宋烟桥。
所以我不能让他的求饶变成“轻易”
我狠扣住他,逼着他看自己的小兄弟在我手里硬挺的样子。他慌忙闭上了眼,却努力地夺回了大脑的控制权,整起呼吸来。
我得承认我很惊讶。
不到一分钟,他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故了么。
不,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出于他趋利避害的本能。
他暗暗收紧的猎豹一样的背部肌肉告诉我,他在积蓄力量,等待着我不留神的时候奋力一击。
宋烟桥的的确确是一个优秀的特工。
但在这事儿上,他没半点经验。他或许有过妻子或者女人,但是男人……
我可以保证他还是个处子。
泛黄的光从头顶摇晃着洒下来。
在他脸上荡起一潮一潮的影,连高耸入眉的鼻梁也不漏过。
他紧闭的眼微微颤抖着,我看见他太阳穴上几乎要破皮而出的青筋,不必说,这都要归于他咬紧的牙关。
原来我的手能让他那么不安?
我停下来,笑着等他睁开眼的瞬间,用我利刺似的得意把他击败。
他却依旧闭着眼睛,梗着脖子不发一言。
倒像是固执的索一个吻。
我一笑,俯下身去,他在我眼中慢慢放大,最后视野里只有他撒娇似的翘起的唇。
用吻来形容我们双唇间的接触或许不准确。
因为他狠狠咬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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